李焕荣吓了一跳，真的。
本着“你说话太绝对了”的想法，问了一下这个腹黑重生女，想显示一下自己总有帮得上忙的地方而已。
谁知道牵扯出这么大一个瓜来！
先不说徐珠贤那个让人头疼的性格问题，李焕荣主要关心的是......
“你给我等等哈......”李焕荣皱着眉头，捋了半天，问道，“我听你的意思，你不仅仅是想要改变自己的性格，让自己的变得有趣一点......你直接是不想就这么按部就班的过下去，想要改变点人生？！”
“当然！”徐珠贤也是眉头微皱，思考了一下，问道，“听你这个语气，你似乎不打算让我改变点什么？！”
“当然不想！”李焕荣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说道，“如果只是性格问题，稍微活泼开朗点倒不是什么大事，可你想改变人生......你要改变什么？！你还有改变的必要么？！少女时代啊，一个时代的标杆啊，女团的巅峰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满意的地方很多！”徐珠贤微微叹气，说道，“外人也好，粉丝也好，都觉得我们是一个标杆，是一个目标，但对我们来说......这一路走来，不知道有多少遗憾想要去弥补.......别的不说，你当我们还想再看到一次眼前一片黑色的海洋么？！”
“嘛，这个事儿吧.......”
李焕荣顿时噎住了。
听到这个理由，很微妙的，并不是不能理解眼前少女的想法。
但某种程度上来说，站在李焕荣这个局外人的角度来说，那个“黑海事件”，对少女时代来说，也不全是糟糕的。
当然，对于少女时代九名成员来说，那是绝对的糟糕......但对少女时代这个组合来说，没有这个低谷，可能她们反弹，不会来的那么快，又那么强烈。
当然，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徐珠贤现在的想法......这个想法，很危险的。
“你的心情我不是不能理解！”李焕荣想了好久，才重新开口，对着徐珠贤说道，“但，你真的，最好不要擅自的去改变什么.......这么说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啊，有种说法，说是太平洋上有只蝴蝶煽动了一下翅膀......”
“蝴蝶效应的理论我还是知道的，我好歹也是东国大学的学生！”徐珠贤突然没好气的说道，“可是，蝴蝶效应本身，只是理论上可能发生的事情，真要一个翅膀扇出一阵飓风来，那得满足无数极端的条件才有可能达成.......”
“可你也无法否认，它并不是不能达成的吧？！”李焕荣也反击了，皱着眉，沉着脸，说道，“是，就算它不会引起飓风，但引发了一些其他的效果怎么办？！就像你们的“黑海事件”，你可以想办法避免了它，可是没有你们在“黑海事件”中受的委屈，没有那些对你们黑粉反感的路人缘，你们确定你们《Gee》的时候会那么红？！咱们再退一步讲，就算你们依然会这么红，依然会成为标杆，但是没有那段时间受到的委屈，你们内部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七年那会儿还会一起续约么？！即使那样，你们刚续完约，就给开除掉了一个呢，何况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你确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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