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考试期间，但林琅还是抽空约了一个女人一起喝咖啡。
女人姓钟三十来岁的样子，面容姣好，一头长发披肩，发尾微卷。穿着一身白色套装，看着更像是一个OL。
但谁能猜得到，她是一个失【3】足妇女。
按道理说，知性气质本不应该出现一个这样的女人身上。
但人天生是演员，善于扮演与本性迥异的人物。
听隗轩说，她前些年开始，就有幸成为某只大老虎的女人。
一个人如果‘学’过表演，又特地去扮演某个类型的人物，演得久了总有一天会活灵活现。
她大概就是那样的人。
林琅提了自己要求之后，说了一句：“钟小姐，如果你觉得为难，就当我没说过。”
钟小姐笑吟吟，喝一口咖啡，然后放下，举手投足之间，是个完美的大家闺秀。
她抬头说：“为难倒是不为难。只不过，如果我跟你合作。事情曝光，我肯定没办法在宁城呆了。林先生应该知道，我为了能在宁城立足，付出过很多。”
“如果你愿意，可以开个价。”
“二十万！”
林琅沉吟了一下，说：“这个价钱太高了。”他顿了顿，又说。“见到钟小姐之后，我就肯定你是最完美的人选。但是以目标的为人来说，合适的人选很多。而且，钟小姐难道真想一直在宁城？”
钟小姐抿嘴笑了笑，说：“那林先生说，多少才合适？”
“五万。”
钟小姐对这个价码不满意。
她虽然因为大老虎被打了，为了撇清关系手里的钱没多少了，五万对她也不算很低的价格。
但没人会嫌钱少：“太少。我会失去的可不止这个数。”
“那要看怎么衡量了。”林琅笑着说。“离开宁城，对于钟小姐来说，未必只是失。”
钟小姐抿抿嘴，含蓄地笑了笑，说：“看来，隗先生已经跟林先生说过了。”
林琅点头，说：“尝试改变一种固有人生方式，需要勇气！我和隗轩都敬佩钟小姐这个选择。”
“不用跟我说这些好话。”钟小姐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八万。我也是还有其它损失的，这是最低价。”
花八万，甚至更多去算计一个人，成本有些高。
但林琅觉得可以接受。
钱他还能继续赚。赚钱了不就是为了活得畅快？
有看不顺眼的人，总不能眼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或者耳边蹦跶。
钱就是个王八蛋，能用钱让自己过的顺心，何乐而不为？
“行，我可以给你两万作为活动经费。”
“好！”
林琅没有转账。而是直接给了现金。
为的，是不留下痕迹。
钟小姐接过档案袋，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确实有个两摞百元钞。
她点头说：“你等我消息。我先走了！”
林琅点点头：“我送你。”
两人走出咖啡厅，钟小姐停住脚步，说：“如果期间有什么需要跟你说的，我给你打电话应该方便吧。”
“变化比计划快。期间我们可以电话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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