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频繁小战,高歌猛进,官兵们的士气和作战意志养得非常之高,简直是嗷嗷狂叫的恶狼。一双双眼睛血红血红地盯着海面,盼望着新的目标出现,新的撕杀开始。
“大帅,这一路上,我们可抢了不少的好东西啊,至少,金子就能有三千两,银子有二十多万两了,嘿嘿,比朝廷这么多年给咱的军饷还多。要不是您不许动咱本国的商船的话,咱的收益还更多。”沈世魁,一个商人出身的军官一直津津乐道的就是钱财。
“当然不能动,要是咱连本国的商人也打劫的话,就真是六亲不认的强盗了。”毛文龙觉得,把陈继盛留在皮岛总镇,是对曾有芥蒂的他的充分信任,而把“老沈阳”弄来远征军中作参谋长,负责经济掠夺,实在是个明智的决定。
沈世魁遗憾地摊开双手:“那几个大船主可肥得流油哦。至少能刮来五万到十万银子。”
毛文龙笑他:“那几个琐碎银子也看到了眼里?”
“啊?”
“我们这次出征,不出则已,一出就要惊人,本帅想,至少要收获一百万两金银,三十万石粮食才算过温饱线。”毛文龙的话叫周围的官兵听得一个两眼冒出绿光,兽血沸腾。
“大帅,真的吗?”
“是啊,要不,本帅连上次在辽东战前许诺的杀敌奖赏都发不下来呢!”
“大帅,算了,那是朝廷他娘的不要脸,昧了咱的功劳,不提也罢。”
“不行,本帅说到做到,一定要给兄弟们兑现,本帅别的本事没有,只有两样,一,打仗凶狠。不怕死,二,对兄弟们义气,泼天富贵不敢空头开票,最起码解甲归田之rì,能衣食无忧,后事有靠,人人落个二三千两金银什么的。”毛文龙轻巧地说。
“啊?”
明朝时的流通银子很有限,国库每年的收入才数百万两,一两银子能买十数石米,相当于现在一千元以上的人民币购买价值,正规的明朝士兵一个月关饷三钱儿,就这还经常拖欠打白条!(明朝后期经常出现的边兵哗变就是这么来的)一个兵退役了就能有这么多啊?那不是发横财了么?
从市场经济时代过来的毛文龙当然知道金钱对人的灵魂触动具有怎样的意义。
貌似当年土地革命时期,红军士兵的军饷就远比zhèngfǔ军的为多吧?这是不是当时革命情绪积极踊跃的一个小客观因素?
曾国藩用儒家道德来统帅兵丁,连战连败,倒是他的部下将领和兄弟们(如曾国荃)聪明实际,纵容士兵烧杀抢劫,养成了疯狂的锐气。
“本帅决不食言!真的!咱给国家朝廷卖命的要是不发财的话,这世界上就真没有天理啦!”毛文龙继续蛊惑道。
“呵!大帅英明,这下,兄弟们可算跟对人啦!”
“是啊,大帅,咱服的就是您!只要您一声令下,小的们刀山火海,决不皱一下眉头!”
“是啊,干!”
将士们被臆想中眼花缭乱的金银财宝激动得手舞足蹈,乐不可支。
毛文龙偷偷地笑了。
前锋船队又捕捉到了两艘巨船,还发生了激烈的交锋,水军伤亡不小。
毛文龙率领旗舰和中军一部,赶到了出事地点。
前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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