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安远一惊,腿脚似乎都有些不稳。
然而,卫权贵手指指向之人却是——乌奈赫。
乌奈赫涨红了脸,原本微黑的脸庞变成紫黑sè。他怒喝道:“你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在茅山砍过树,你们当官者就知道诬陷好人。”
卫权贵眼睛微眯,目露寒光,厉声道:“我说是就是。这树杆的断面处光滑平正,显然是刀砍的。能把这么一棵大树,如此干净利落地切断,他的刀法一定不错。你的刀法应该也不错吧。”
乌奈赫冷冷一笑道:“什么逻辑,刀法好的难道就是你说的那人,刀法好的多着呢。”
卫权贵冷哼一声,道:“那为何从我来到这里,你就露出一副对我敌视的眼神?分明是你做贼心虚。”
乌奈赫怒道:“那是因为穿着你这身衣服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卫权贵穿着的是普通的捕快衣服,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道:“你仇视捕快?为何?”
乌奈赫很恨道:“我父母今年过年期间,去郡里摆摊,卖些自己种的水果,以补贴家用。却没想遇到穿你们这身衣服的人,那些人不仅不许我父母摆摊,还抢了部分水果,另外还罚了十块灵石。我父亲骂了几句,竟然被那些畜生活活打死。你说我该不该仇视?”
卫权贵听后,微一思索,道:“我很同情你父母的遭遇,但你父母遇到的是郡管,不是我们捕快,虽然他们穿的衣服和我们类似,但还是有区别的。”
公羊安远没想到乌奈赫家里发生如此惨剧,心中也是一阵黯然。忽然想起,乌奈赫的刀法本就是以怒起势的,在刚才的灵武比试中,他轻松搞定挑战者,肯定是把这种怒气用到刀法上去了,不然他的刀法不会有那么强的凌厉气势。
乌奈赫听卫权贵这么一说,也明白自己有点搞错了,脸sè也缓和一些,道:“算是我错了,但我绝不是砍树之人。”
卫权贵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啦?”
“那你要怎样才信?”
“搜魂。”
被搜魂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而且让人完全没有**,所有的秘密都会被搜魂者发现。这完全是一种侮辱。
乌奈赫一听脸就绿了。
学生和老师们脸sè也都不自然起来。
裘尚干咳一声,道:“这是不是太严厉了。”
卫权贵冷冷道:“那你帮我找出砍树者啊!”
裘尚顿时无语。
公羊安远叹息一声,上前一步,大声道:“那棵树是我砍的。”
卫权贵冷笑道:“你总算站出来了,其实我早就知道是你,因为过目不忘是我的特长。那rì早上,我率队搜山时,曾看到过你,就在这棵树的附近。你能主动站出来,也算是个男人。”
公羊安远轻轻一笑,道:“砍棵树又不是大不了的事,我为何不敢承认?”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站出来?”
“我还是小孩子,你这么凶,我怎敢站出来。”
“你现在这样神sè如常地和我对话,没见到你的怕意啊!”
“恐惧是由心而生。当我明白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后,我心定了,也就不惧了。”
“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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