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熙、卫玠是当世名士,傅熙又风头正劲,两人能联诀造访,张寔自然高兴地红光满面。将傅熙、卫玠让进营中后,当即安排酒筵。
酒筵之上领兵的将军们除了张寔的亲信阎沙、赵弘之外,张寔专门挑选了几位文士作陪,其他诸人一概没有相请。
北宫纯听到张寔安排酒筵迎接傅熙、卫玠,请了阎沙、赵弘而不请自己时,忿忿不平,顿时跳脚大骂,狠狠数落了阎沙、赵弘一通。
张寔本来打得是好主意,并没有存心偏袒,北宫纯等将军都是领兵惯了的,言语上粗鄙,自然不会跟卫玠、傅熙聊到一块去。
与其双方尴尬,还不如直接不来,让阎沙、赵弘作为将军代表走个过场就是了,何况士族向来是不乐意跟寒门同席而坐的。
酒筵之上,觥筹交错,众人喝的脸红耳热,文士们作歌和诗好不热闹,阎沙、赵弘哪里参加过这种酒筵,看到文士之乎者也,大谈玄学,两人郁闷地你一杯我一盏喝起闷酒来。
等众人都喝得差不多之后,卫玠使了个眼sè给傅熙,傅熙点头领会,一副愁苦状,不停给自己灌酒。
谈论中少了傅熙,场面顿时有些冷清下来,张寔此时已然喝高了,看到傅熙的样子,不禁问道:“贤弟怎么了?一人向隅满坐不乐,怎地喝起闷酒来?”
来了!傅熙心里一喜,故意喟然长叹说道:“哎!酒筵之上不说也罢”,众人也停了,看着傅熙,傅熙越不说张寔越好奇。
“你我两家世交,有甚子为难之事告诉哥哥,看看有能帮的上的没有”,张寔说道,卫玠在一旁拱火说道:“安逊与世弘兄相交莫逆,如你大哥一般,世民尽管说就是”
傅熙举杯敬过张寔,仰头喝下,“张叔父与我父亲相交数十年,安逊兄与我大哥从小一起长大,我倒是见外了,自罚一杯”
张寔抱着酒壶,摇头晃脑地说道:“是该罚,我与世弘、叔宝还有那谁,哦!荀司空家的荀组那小子,当年同在太学中,那时何等快哉!想当年洛阳何等繁华!叔宝,还记得铜驼大街否?”
“当然记得,那时贾后雌霸洛阳,平添多少笑料。还有石崇跟王恺斗富,咱们还去起哄来着,石崇拿铁如意打碎王家的珊瑚时,荀组那小子还心疼的掉眼泪”
卫玠、张寔你一言我一语说起当年丑事,卫玠叹声说道:“当年洛阳已成画中楼阁,唉!如今兵荒马乱,英雄用武之处,世民也是为此烦恼吧?”
张寔摇摇晃晃地来到傅熙身边,拍着傅熙肩膀说道:“贤弟有甚子难事?说实话,是不是世叔责罚你了?”
责罚?傅熙心里不禁苦笑,“那倒不是,兄长也知道洛阳倾覆时,我也曾立下一些功劳,被行台除青州刺史”
张寔打了个酒嗝笑道:“当然知道,刺史是一方封疆,不过世民这刺史之位有些名不符实”,傅熙感叹地一拍案几说道:“就是!青州如今在王弥手中,我一兵马,二无人帮扶,父亲这不是让我去送死么,唉……”
傅熙扯着张寔不停诉起苦,不多时越说越心酸,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张寔不停安慰,卫玠趁机说道:“世民哭甚子,有话好好说,世弘虽然不在,不是还有我跟安逊嘛”
“就是,有甚子难处跟哥哥说,世民多有智谋,我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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