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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云良榜 云良阁上意气风发 云溪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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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中不知日月,含章是被凄惨的嚎叫声惊醒的,睁开眼睛,终于熬过了第一个牢狱夜晚。听到狱友惨叫,不用猜也知道几位狱卒又在给人上刑,不一会看到两位狱卒拖着犯人将其直接扔回牢房内,他被拔掉了十根手指甲,只见两支手上鲜血如注,含章看着心中抽搐,真的惨绝人寰。

在这黑暗牢狱中每多呆一天,精神便会消弭几分,生理的摧残是暂时的,而精神的摧残则长久相伴,现在能让含章坚持下去的动力就是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锤炼烧窑把式,一觉醒来,的确感觉到精神头恢复,虽然伤口还隐隐作痛,低头看看伤口,细密的剌孔已经结成硬疤,摸上去,也不再有疼痛的感觉。不得不说含章的体质恢复能力已经远超同龄人,恐怕就是多年习练烧窑把式有成的溪口壮年,也未必有如此惊人的体质,毕竟这是**与精神同步恢复。

北狱一天只有两顿牢饭,一早一晚,说是米粥加窝头,事实上是一半稀粥一半馊水,窝头如果不放入粥水中浸泡,硬的无法下咽,但是即便这样的牢饭,牢号中的犯人都舍不得一点浪费,舔干净碗面是必须的。生存之下,何谈尊严。一群狼吞虎咽的犯人,有的甚至因为吃的太快把自己噎岔气,还有的因为身体羸弱,食道被撑的钻心疼,满地打滚,看到这般景象,含章心中悲凉,北狱犯人活的尚且不如猪狗.........

再难吃的饭也得一口一口咽下,活下去是唯一信念。看到冯钰在费力的吞咽窝头,含章趁着他精神尚好与之交谈:“冯兄可有家人为之奔走,在这里等死总不是个办法。”

“家中只有老母在堂,关键是我等自从被拿入狱,都不准许探视。否则以左兄的家世财富,何必遭受这等大难?”冯钰抬起头来,眼神茫然的说道。

两人经过交谈,含章了解到头上那间被折磨到精神疯癫的犯人,正是庆元府巨贾之子左士奇,自从入狱后,一天两顿的酷刑已经击垮了他的**和精神,想来以他富家公子的风流倜傥沦落至此,令人不胜唏嘘。

庆元府紧邻晋安,接壤建阳,辖内有龙元江支流小清河,冠以小字是区别与主干,实则小清河乃漕运重要干道,身为上三府的庆元百姓多以养蚕缫丝为业,当地绣娘以绣工精细针法活泼而名扬海内。左家则是庆元四大丝绸商之首,有桑田千顷,奴仆成群,左氏人丁稀薄,做老爷晚年得子甚是宠爱,左士奇自小聪颖,为人风流不羁,经常率众策马奔驰,城中各地常见其骏马疾驰而过的身影,好在损坏百姓财物均都一一加倍赔偿,为人乐善好施。

建阳因交通不便,虽盛产瓷器但苦于无法大规模外运输出,好在接壤的庆元府漕运发达,有钞关一座,往来人等摩肩接踵,故而,庆元慢慢发展成神光朝重要的丝绸,瓷器交易中心,其货物通过漕运北上先经晋安,在晋安即可分装走海运销往岭南,暹罗等地;后入太康,然后走旱路,行销整个北方各府,民间谚语:“庆元足,天下富。”神光朝上三府,财税占据半壁江山。

经冯钰讲述,左士奇自小恃宠而骄,性情张扬,其父为让其收敛心性,早早为他定下姻亲,若无意外,明年开春就该将乔家大小姐迎娶进门了,左乔两大丝绸商联姻,直接占了庆元府二分之一的丝绸产量。左兄虽然学识了了,但为人豁达出手阔绰,庆元学子多受其恩惠,故在晋安城内均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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