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峻同志,从第一次见到他,高高在上,被小青工们称颂为“沉思”。
高傲无比、凌然众人。
众人皆只知他拳头硬时,他又在两次谈判会上一鸣惊人,显示出不凡的领导力和执行力。
蒸气溢出时他义无反顾推开工友,却视自己的伤势为无物。
就这么一个特别的、难以亲近的男人,居然在桌子下踢何如月的脚。虽然是何如月起的头,可这符合何如月的人设啊。
这符合你丰峻的人设吗?
看着丰峻有些得意的笑容,何如月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很有城府,他知道怎么让何总工高兴。这家伙,也有难得一见的调皮,他知道怎么让何如月心跳。
刘剑虹显然比在座的几位男士都要细心。
她望见了丰峻与何如月的对视,虽然极快地交错而过,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小默契,她瞬间就读懂了。
谁还没年轻过呢。刘剑虹心中一动,想起丰峻那件衬衫,不动声色地开始打探起来。
“小丰说不喝酒,看来平常爱喝茶?”
丰峻的神情,拿捏得刚刚好,清冷却不冷漠:“在部队时,有个领导酷爱品茶,我闲来听到些皮毛。”
一提起部队,刘剑越开心起来,“说起来,我也是部队转业回来的,我在部队当宣传员,看到战友真是特别亲切啊。”
刘剑虹接过话头嘲笑:“这都隔了多少年了,也好意思叫战友。”
“穿过一天军装,就一辈子都是兵。小丰,对吧,哈哈。”刘剑越丢了颗花生米到嘴里。
王青则打量着丰峻,羡慕道:“特种兵听说训练特别严格,又黑又糙的,你这是怎么保持的?”
对啊,大家都很好奇,连何如月也很好奇。她可是亲眼看着丰峻整天爬高落低,和太阳肩并肩,但也还是这么白。
“天赋异禀吧。”丰峻淡淡的,说得很严肃。
可明明一点儿都不搞笑的回答,偏偏让桌上的人觉得特别好笑,都哈哈大笑起来。连何舒桓都笑:“这就让人没法接了,天赋这东西,还真的让人羡慕不来,哈哈。”
何如月顿时觉得有被内涵道,放下玻璃杯,叹气:“这汽水,喝不下了。越喝越气啊。妈,我的天赋是什么?”
反正不是皮肤白。
刘剑虹被她笑死,一拳捶了过去:“你的天赋就是不听话。”
“哈哈哈哈。”何如月开心地笑着,滚倒在刘剑虹怀里。
丰峻微微地笑了一下,却并没有再接话。他端起茶杯,轻轻地呷了一口,顶级的雪芽,竟有些苦涩。
何舒桓和宁州来的两位,几杯下肚,开始进入正题,说到吴柴厂。
“今天出发前,跟许厂长通过电话,我们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刘剑越道,“我在报社会议上汇报了吴柴厂这个选题,主编说,就金质奖章这个切入点,就是别厂没有的。当然了,重点还是要放在吴柴厂的内部活力上。比如这个奖金制度改革,对生产有什么促进。”
何舒桓道:“厂里都会有数据,再采访些一线的工人,他们的想法最直观。”
听到这儿,何如月就先笑了:“巧了,要说奖金制度,青工头子在这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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