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腰间她手臂的束缚还在,林渊冲匀了匀气息,揉了揉她沾水带露的湿发。
“洗完再说。”
这样湿着也很冷,元善感受到来自头顶的温柔,轻轻应了一声,一点一点松开了环着他腰的手,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大棉巾。
“你的衣裳都湿了……”距离没那么贴紧了,元善方才看见他衣裳的前襟尽湿,她有些歉疚,“要快些换掉才好,对不起……”
林渊冲似乎并不把湿身放在心上,只目不斜视地站在了屏障外,俯身试了试木桶里的水温。
“我去续热水。”
他走出去了,元善却心慌的站不住,扶住了一旁的屏障。
想不到,林渊冲的腰竟然这么细……
她平生头一次同男子抱抱,万没料到原来是这般好抱……
他的胸膛很紧实,哪怕隔着一层衣衫,都能感受到那一层韧弹的质感,他的气息也很好闻,像是皂角一般干净清爽。
方才她一身滑腻腻地,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那般紧密相贴的姿势,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全身的僵硬。
想到方才羞人的一幕,元善的脸又烧起来了,荒郊野岭,孤男寡女搂在一起,倘或父亲和娘亲知晓了,该要拿棍子打她了吧?
可是,不对啊?
元善忽然想到了什么,弯身去摸挂在一旁的衣物,从袖袋里掏出那张写着她生辰八字的纸,捏在了手里。
父亲是独当一面的大将军,又是正儿八经的侯爵,说话一言九鼎,既是把她许配给了他,那自己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结伴赶路的时候,抱一抱又有什么干系?
她放下了方才的担心,却在下一刻胆子又大了起来,她一边用棉巾将自己裹裹好,一边心猿意马,忽听得脚步声轻轻响起,林渊冲推门而入,元善偷偷从木屏障的隙中去看,他的脸像是刚洗过,面颊白净,额发眉眼上还有残留的水珠。
他的衣裳还不曾换,依旧湿着,将木桶放下之后,他又出了门,拎进来一个小木凳,隔着屏障递过去。
这敞着顶的小木屋此刻分外的安宁,元善默默地听着他的动静,只觉得酥酥麻麻的痒爬上了心头,令她口干舌燥,低头看着他攥着小木凳的手,修长的手指,青色筋络微突的手背,再往上看,他的袖子挽了上去,一截肌骨清瘦的手臂上,蜿蜒着几道青筋,劲瘦里似乎蕴藏着极致的力量。
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看了看手里的八字,忽然恶从胆边生,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从屏障后拉了过来。
这一抓令林渊冲猝不及防,因决计不会料到她的举动,所以很轻易被她拉了进来,脚下踩着水,还未及看清她,便有柔软一团拱进了他的怀里,手臂环上他的腰,湿漉漉的脸颊贴上了他的胸膛。
柔软纤细偎在怀里,林渊冲呼吸一瞬就停了,再下一刻鼻端被她淡淡的香气萦绕着,他觉得她像一团火,烧的他气海翻涌。
“……方才事急从权,眼下……”他试图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推出去,可她却抱的更紧了:“眼下你先抱着我,这木屋没有顶,我害怕……”
林渊冲抬头看了看顶上鸦青色的天宇,婆娑的树枝横着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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