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遥遥映在少女绯白的脸庞,火光轻吻鼻尖,透着薄薄的红。
姜云岁坐立难安,指尖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紧张望着端着酒杯朝她走来的男人。
裴闻看她警惕自己的模样,轻轻笑了声。
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抬袖间是若有似无的清冽淡香,屋子里的烛火照得男人冷峻的眉眼都温柔了起来。
冷山月变成了池中水。
风吹起了涟漪。
“你怨我上回没有让你当成新娘子,我今晚赔给你一回。”
姜云岁有点气不过,忍不住反驳了他:“你强词夺理。”
裴闻将酒杯递到了她的面前,“该喝交杯酒了。”
姜云岁知道自己不胜酒力,而且她现在总是不受控制的要把裴闻想的很坏,虽然她是亲眼看着他从酒壶里倒得酒,可还是怕他提前做了什么手脚。
姜云岁轻轻撇过了脸,“我喝不了酒的。”
她很有底气,“我身体不好。”
话音刚刚落地,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将酒杯往她的掌心里一塞,“只这一杯。”
他越这样,姜云岁就越觉得自己怀疑的对。
他就是在里面下了药。
她任性道:“一杯我都喝不了。”
本来也不是她想嫁的,她连自己今天要成亲了都不知道。
裴闻沉默,垂着眸,眼珠乌黑,眼神平静,“张嘴。”
姜云岁觉得他真是冥顽不灵,她使劲摇头,满眼都是抗拒,单薄的身子往后缩了缩,“你又要逼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吗?”
她用很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这句话却叫裴闻气得发笑,她倒是很擅长往他身上放一些罪名。
稍微不顺她的心意,她就这般红着眼睛质问他。
裴闻显然已经不吃这套了。
“你若自愿,我便不用逼迫你了。”
说罢,他伸手拢住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长指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唇,长指染了她的涎水,也满不在乎。
姜云岁忍无可忍,齿尖轻轻咬住了男人的长指。
裴闻愣了两秒,反而轻笑了声。
姜云岁很奇怪,难道他都不会觉得疼吗?
她可没有收敛力道,齿尖都已经咬破了他的皮肤,都已有些酸痛了。
耗了许久,姜云岁才松了口,裴闻懒懒散散抽出手指,上面已经有了些血洞。
他还很是很执着:“现在能喝了吗?这是交杯酒。”
姜云岁还是不情不愿的,裴闻已经勾住了她的手,将自己手中这杯酒一饮而尽。
他盯着她,姜云岁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端起酒杯仰着脸,慢吞吞抿了一口。
裴闻也不是逼她全喝了。
只是该行的礼数,一样都不能少。
姜云岁什么都不懂,成婚之前也没人来教她。
裴闻将酒杯放在一旁,他站起来,灯盏里的火光已经有些昏暗,他用剪刀,剪了一截灯芯,摇晃的烛火燃烧正盛。
裴闻又用剪刀,剪下了自己的一段头发。
姜云岁不知道他这是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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