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聿似乎比以前更冷淡了，难道是因为姜玥？他刚刚分明还扶了她！
姜姝瞧了眼身旁的姜玥，姜玥与她对上眼，笑了笑，道：“大人与妹妹慢聊，下官就不打扰了。”
姜玥作了揖，便离开了，转头去找了陆沉青。
“大人。”
陆沉青此时正在与一同僚交谈，忽闻身后姜玥唤她，他与同僚轻轻颔首，便转向姜玥，见她一脸的疲惫，笑道：“头回上朝，习惯便好。”
姜玥伸手扯住陆沉青的袖子，委屈道：“可是好累，大人能否借我靠靠？让我小憩一会？”
陆沉青看了看周围众多大臣，拒绝道：“不可。”
姜玥自然明白他在顾忌什么，于是道：“大人随我来。”
天色未亮，午门前只有几盏灯火亮着，姜玥领着陆沉青到了暗处，他们相对而立，姜玥扯了扯陆沉青的袖子，双眸在暗处盈盈发亮，像是在劝陆沉青，又像是引诱他，她的手自他的袖子一滑而下，在他掌心挠了挠，“大人，此刻天暗，灯火又不明，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没人瞧得见的。”
陆沉青掌心微痒，一股酥麻之感自掌心顺着手臂往上，他僵了僵，“姜玥……”
姜玥也不等他拒绝，伸手便紧紧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胸口，撒娇道：“我真的累了，就让我靠一会嘛，就一会。”
身后便是众多大臣，若是被发现……
陆沉青僵着身子，紧张得心如擂鼓，而女子身上淡淡的馨香似有若无地飘过他鼻下，他垂了眼，再三挣扎后，还是妥协了。
姜玥闭着眼，侧脸靠在陆沉青的胸膛上，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宽阔和精壮，连抱着的腰都觉得精瘦却不显孱弱。
“大人？”
“嗯？”
“大人怎会想学武？”
陆沉青闻言一怔，眼含困惑道：“我也不知。”
姜玥轻笑一声，“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家人？还是年少时也有个仗剑江河的梦？”
陆沉青弯了唇，“许是，保护自己吧。”
姜玥笑道：“我以为大人会说保护在乎之人。”
陆沉青摆了摆首，思绪有些飘忽，“也许是因为一场梦吧？”
“梦？”
“哐”的一声，午门城楼上的钟声响起，大臣们自发排成两列，一列文官，一列武官，按照品级一一排好。
陆沉青和姜玥赶忙走了出来，他低声对姜玥道：“进门之后，会有负责纠察的御史将行列中瞌睡、咳嗽等的官员记录下来，你若不想被记，可别困倦了。”
“不会的。”
陆沉青瞥了她一眼，姜玥笑道：“只要想起大人，下官就不会困倦了！”
陆沉青冷哼一声，“手心两下，朝后再与你算账。”
姜玥顿时蔫了，“哦。”
在太和殿对着小皇帝一跪三叩首后，姜玥就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地站着。
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同陛下说话，其余官员无非就来旁听的……
姜玥睁着眼睛，死命地掐着自己的手臂，得掐出颜色来，否则怎么到陆沉青那诉苦？
就这么熬着，萧禹终于散朝了。
姜玥候在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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