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之后竟然与太监有染,如此荒谬之事居然会出现在朕的眼皮子底下!”
“如此娼妇怎配为后!朕要废了她!”
苏聿握住萧禹的手臂,“陛下,此言一出,皇室脸面怕是要尽毁,不如寻个别的由头废了皇后。”
萧禹虽怒火滔天,却也要顾及皇家脸面,“先生说的是。”
不多时,萧禹以赵嫣失职失德为由废了皇后的旨意便传遍了皇宫,但仍有流言传出,萧禹着锦衣卫断其人口舌,以儆效尤,自此宫中再不敢言及此事。
但此事却未了。
三日后,有大臣上折,称王保私吞玉香膏、寸云锦等贡品为己用,更是擅自将其赏给其义子张成,如此行为不仅为蔑视皇室,以下犯上,更有夺权之意!
萧禹听后大怒,立刻着人拿了王保上殿。
王保跪于大殿,朝着萧禹磕了个响头,涕泪横流,“陛下,奴才冤枉啊!奴才伺候陛下十年,一直以来尽忠职守,忠心耿耿,怎会有谋逆之心?一定是有小人构陷,请陛下明查啊!”
萧禹见王保垂首时发间黑中夹白,一时竟有些心软。
王保照顾他多年,又是母后派来的人,这些年虽在母后耳边嚼了舌根,但到底是忠心伺候过他的。
有御史站了出来,“陛下,此事罪证确凿,绝不是冤枉!”
王保又气又急,“好,陈御史既然有罪证,何不将其拿出来,让陛下评评理,究竟是诬告,还是确有其事!”
陈御史冷哼一声,作揖道:“臣查到,张成手下便有数十间铺子,在钱庄更是有上万两的金银,张成平日不过是伺候陛下,如何能贪污如此巨大的数目!”
他转向王保,“反倒是王公公,身为司礼监掌事,管理宫中事宜,又手握司宝司,经手不少金银玉器,其中贪污只怕不在少数!”
王保冷笑一声,“弹劾要讲证据,陈御史弹劾奴才,却只是从张成贪污一事臆测奴才贪污,真是可笑!”王某虽为奴才,却也无法容忍陈御史如此污蔑!”
“你!”
陈御史气极,转向萧禹,“陛下,王保手下不少义子皆有前科,更有胡立、蔡平等人作奸犯科,不受死刑却被王保收入宫中,简直是视朝廷法度于无物,请陛下严惩!”
“什么?”王保故作震惊道:“这绝无可能,胡立、蔡平怎会是作奸犯科之辈,陈御史休要胡说!”
陈御史被气笑了,“我看你分明是在做戏,你手下的人,你竟不知底细?此话一出,谁信?”
大殿内一阵吵嚷,萧禹怒道:“都住口!”
两人对骂的局面这才稍停。
“先生以为呢?”
苏聿作揖道:“臣以为,未有真凭实据,怕是难以定罪。”
“陛下……”陈御史还要再言,萧禹打断道:“你可有直接证据证明王保所犯之罪?”
“臣、臣……”陈御史顿了又顿,“没有……但陛下,臣以为王保绝不无辜!”
“够了!”萧禹斥道:“既无实证,如何指控?如今都察院都靠臆测断案吗?”
陈御史立刻跪下,不敢再言。
萧禹对王保道:“虽无实证证明你贪污,但你御下不严,才致使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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