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慢前行,沈黔端坐在一侧看向熟睡的人。
大概是地牢的环境太过阴森,傅缳身体缩成一团,眉头无意识的扭成一团。
这个时辰京城人来人往,马车行一段停一段,傅缳的身子也随之晃动,都是却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
“冷,冷。”细弱的喃喃声自傅缳口中溢出。
沈黔挪了一点身子,细细听去,剑眉微挑,唇角一侧勾起莫名的笑意。
他盯着傅缳,伸手从小案下的夹层里抽出薄毯想要盖到傅缳身上。
傅缳侧睡的身子忽的转了一个方向,沈黔捏着薄毯的手下意识顿在半空。
见人没有苏醒的迹象,才又把薄毯盖到傅缳身上。
傅缳无意识裹紧薄毯,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开,陷入深睡之中。
沈黔面色无波的看了一眼,微仰着脑袋靠着车壁,片刻,也缓缓阖上双眸。
昨夜里,突然得到消息,有人欲再次往边疆传递消息,等他到的时候却只抓住穆家的大小姐。
这穆家的大小姐也不是个什么好相与的性子,一直在大喊大叫,他在另一边审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原本他也并没有打算请傅缳过来,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心底就升起一种情绪。
想要看看当傅缳看到被抓的人是自己的相熟的人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态度。
是大义灭亲还是为之求情。
事实却是,如他所想的一般,大义灭亲。
沈黔想着,行驶的马车缓缓停下来,紧接着便是规律的敲击声,这是严途在通知到他,府邸到了。
严途敲了一下车壁,见车内没有动静,又敲了一下,还是没有动静。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刚掀开帘子的边角,一阵寒风唰的从马车内袭出来。
他眼疾身快,闪身躲开,浑身的瞬间绷起来。
片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帘子。
沈黔斜靠着车壁,一只手撑开帘子,车内光线微弱,但是严途还是看清他眼底阴沉的笑意。
他浑身寒毛瞬间炸起,垂头弯下腰,不敢直视沈黔的目光。
沈黔冷眸扫了他一眼,收回手。
帘子落下,隔绝马车中的视线,但是严途刚才的一瞥还是看见傅缳裹着薄毯昏睡的模样。
小案的夹层没有几个人知道,也就是说那薄毯很大的可能是督主给傅缳的。
想着,严途的嘴巴微微张开成圆弧状。
事情的发展越发的出乎他的意料,傅缳成为他们真正的督主夫人,这个可能越发的大了。
傅缳睡得昏昏沉沉,总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她挣扎着睁开双眸,昏暗的光线让她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
她长着明亮的双眸,左顾右视一番,才恍惚间反应自己是在马车中。
“本督的马车,夫人睡得可还习惯?”安静的空间内,幽幽的传来询问声。
傅缳浑身一个激灵,顺着声音看去,这才看到沈黔倚靠在阴影中,乌黑的眼眸打趣的盯着她。
她下意识坐直身子,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落,低头看去,是一方薄毯。
她目光疑惑,捡起地上的薄毯,脸上忽的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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