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到午膳的时辰,方才被顾珩遣出去的小侍女一路蹦蹦跳跳地向膳房走去。
小侍女叫曼儿,她与若云一样,都是被顾珩收养在宫外的孤儿,本来在宫外自由自在的,谁知忽然前几日被贺大人带入了宫中,来到这位陌生的小娘子身边伺候。
这娘子虽然不爱笑,每日以泪洗面,但好在从不为难下人。倒是丞相,整日冷冰冰的。
尤其是刚才在屋里盯着她给娘子喂药的时候,丞相站在她身后,曼儿简直觉得像有两道冰棱刺在她的背后。
走到转角处,曼儿忽然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双眼骤然瞪圆:“豆包姐姐,你怎么也来了。”
若云跟在贺风身后,听见曼儿喊她的旧名,脸上一红:“什么豆包呀,我早与你说了,我现叫若云。”
自顾珩处置了那两名侍女后,清平观就只剩曼儿伺候。顾珩恐曼儿一人照顾不当,就遣了贺风去宫外接若云进宫。
贺风看见曼儿,想起两人是旧识,且若云之前就在清平观照顾过一段时间,便将若云交给曼儿,自己先去燕宸殿为顾珩取折子了。
若云之前还为丞相没叫自己进宫照料,而叫了其他几个丫头而感到生气,如今终于轮到她来,自然心生欢喜。
若云牵过曼儿的手,嚷着要曼儿带她去见秦观月。
曼儿神神秘秘地一笑:“丞相正在屋里给娘子作法呢。”
“作法?”若云眨了眨眼。
曼儿很肯定地点了点头,一口咬定丞相就是在作法,还有声有色地和若云描述了起来。
“那药我怎么都喂不进去,可丞相却说他有法子,还特地让我避开。你说这不是作法是什么?”
若云想了想,丞相神通广大,会些道法也不稀奇,只是她不免好奇,这究竟是个什么道法?
她搡了曼儿一把:“贺大人不在,不如咱们去看看。”
二人一拍即合,旋即向内室走去。
内室里,溅落一地的药汤气味与秦观月的体香融合在一起,萦绕在室内。
秦观月感到头脑昏昏沉沉,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伸手勾住顾珩的后颈,像是寻找最后一点支撑。
她越是感到浑身发烫,就越是想要贴上他冰凉的唇,去觅得一丝湿潤。
可是到最后,顾珩也变得滚烫了,他身上最后的冰凉渐渐褪去,她再也无从依靠汲取。
眼泪顺着眼角流入云鬓,使她看上去更为可怜可欺。
“珩郎……”
她感到神智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提醒着她,这只是逢场作戏的手段,她不能沉溺其中。
但另一半更为原始的欲念显然占据了上风,席卷了她的理智。
她缠得更卖力,眼眶红彤彤,娇软的声音似乎变成了乞求。
“阿珩……我好难受。”
可是顾珩为什么还是不给她?
明明他听见那两个字之后,额角一直在冒汗,撑在她身侧的小臂都忍不住微颤起来。
秦观月像只不安分的小鱼在榻上游弋着,顾珩勉力咬紧牙关,感到最后一丝防线即将被她击溃。
他扣住她的下巴,目光沉沉地扫过她娇艳欲滴的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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