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江焰的第三年,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暴雨夜,江焰将我丢给他的死对头,「一个宠物而已」,说完随她而去。
朋友纷纷安慰我:「江黎不过是一时糊涂,他最爱的还是你。」
可是——
我要他的爱有何用?
我不过是想蹭他的气运。
等到气运值满格,就能复活我的男朋友。
1.
暴雨滂沱。
盘山赛车道口,站了两拨人。
江焰单手拥着我,嘴角叼了颗烟。他凌乱的碎发早被雨打湿,滴答滴答往下淌水。我见状,又往他那边偏了偏雨伞。
就在不久前,凌晨一点钟。
我刚咽下粒退烧药,高热还没退去,便接到了江焰的电话。
男人的嗓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冷漠:「十分钟,蒲虹路。」
可我实在是太难受了。
高烧让我浑身的骨节都在酸痛。
我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我现在不太舒服,明天去可不可以?」
江焰一言不发,径直挂断了电话。
这是个信号,代表着——他不高兴了。
江焰他啊,一向是容不得人忤逆。
我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拿上车钥匙往外走。
到了赛场,江焰却并不领情,半阖着眸子出言嘲讽:
「不是说不舒服?」
「嗯?舒宜。」
他连名带姓。
风吹斜了雨。
我走过去环住江焰的腰,缩在他怀里仰头去看那双漆黑的眼睛:「外面雨这么大,我想着阿焰必定没有带伞,我便来了。」
江焰这回没推开我,他只是冷哼了一声。
2.
我把头埋在江焰的怀里,贪婪地汲取他的气息。
他身上有我觊觎了很久的东西——气运。只有近距离接触他,气运值才会往上涨。而我需要攒够气运,才能让我已经去世的青梅竹马活过来。
直到另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插进来:「我说江少爷,差不多行了啊,这么多兄弟可都等着呢。」
是陆旸。
今晚路口另一拨的头目,也是江焰的死对头。
雨夜,赛车,他俩打算一决胜负。
陆旸跨上摩托车后,挑眉笑道:「既然是比赛,那便该有赌注。」
他侵略性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意味不明。
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又往江焰的怀里缩了缩。
江焰眉头微皱,揽着我腰的手紧了几分,语气不善:「你想要什么?」
陆旸等的就是这句话,他遥遥冲我的方向指了指,笑出声来:「江少爷身边这小美人,很合我眼缘。若是我赢了,不如让她来陪我一晚,如何?」
那边登时传来欢呼声,以及吹口哨的声音。
我攥紧江焰的袖口,望着江焰,无声恳求。
——不要答应他。
——我不想成为你们的赌注。
——求求你了,我不想去陪他。
而江焰——他罕见地沉默了。
队伍里有人絮絮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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