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站立在落地窗前，也不知过了多久，黑袍老人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从衣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抬手触动一个按钮，盒子缓缓向着四面掀开，正上方顷刻投射出了一道道光线，变幻之间，最终在虚空之中形成了一道完整的人影。
若是古潇在此便会发觉，黑袍老者所使用的这个黑盒子，分明是军方开发的黑科技，他曾经在苏淮市外的军区中见到过！
不仅可以立体成像，更是能够远程通讯，卫星连接探测，以及种种功能集合在一起。
原本开发出来是用于军队作战，连政府办公都未曾推广。
恐怕谁也无法想到，居然连这样黑科技，都落入了邪教的手中。
细想之下，这种渗透程度，或者说被腐蚀的人所处的位置，简直恐怖！
“掌教大人，秦川有事稟报！”
朝着人像说出这么一句，黑袍老者双手收拢于腰部，模样变得恭敬异常，再不复现在面对成金伟时的上位者风範。
看上去，就像是个卑微的古代奴才！
“何事？”
约莫是过了半小时，人像骤然凝实。
看样子像是留着长发，但面目之间却是一片模糊，根本看不真切。缓缓开口，中性化的声音传出，根本分辨不出男女。
“掌教大人，衮州城修炼大学的学员已经进入雄年市地界，并深入30里。您觉得，要不要先给这帮小伙们一点甜头尝尝？”
面朝影像行了一礼，秦川腰弯的更深，头颅埋的更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瞳孔中更是骤然跳跃出一股子狂热，根本无法掩盖。
就彷彿，眼前的这道人像，就是他的天地，就是他的神灵！
“说吧，你的意思是？”
思忖了片刻，秦川开口道：“我想，先开鬼门！”
“这些鬼物，总得证明一下自己的价值。否则，凭什么一直让我等去给他们找血食？”
一时无言，人像似乎是在思考，片刻之后，声音传出，冰冷异常。
“你是想吃掉这股学员？”
秦川全身一颤，但还是咬牙道：“是的，大人！九州国如此猖獗，其心可诛，是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
“一直以来，视我们神教中人的命如同草芥，我想知道，这批精英学员全部惨死，他们会不会癫狂！”
“按你所说，如果癫狂了，那九州国的愤怒，谁来承担？”
人像突然插了一句，声音依旧冰冷，听不出喜怒。
“愤怒……”
秦川神色一滞，但随即变得狰狞。
“雄年地区，神教教众五万！”
“这五万人，除我以外，最高只有两名融灵境。”
“以他们的牺牲来重创九州国，换这三百学员的命，我觉得，值！”
“为神教大业献出自己，这是他们的荣幸！死后，诸神天堂里，自然会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不断叙述，内容血腥且阴冷，秦川整个人都狂热到了极致。但最终，他还是望向人像，等待着对方的抉择。
至于说擅自行动，他不敢。
这一次，足足等了将近一小时，人像一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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