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辞已然是注意到傅南钰的目光,十分不舒服的盯着他,换药缠纱布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力度。
在她眼里难道自己就是个老色批?
“斯……”
手上的疼痛传来傅南钰忍不住皱了,皱自己的眉头,这丫头是属牛的吗?换个药力气都能这么大。
“自作自受!”
程暮辞暗暗的骂了一句,傅南钰气的直接将程暮辞压在了身下。
“你…你…你干什么?”
偌大的房间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就算傅南钰的胳膊受了伤,但男女的力量毕竟还是悬殊。
此时此刻的程暮辞突然就连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起来。
“既然你觉得我会做些什么,那你怎么还敢一个人只身前来的?总不能是欲擒故纵?”
傅南钰饶有兴趣的望着程暮辞竟然开始期待着她的回答。
“额……不是你打电话让我过来给你做饭吗?”
程暮辞有些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做饭还需要带个帮手过来?
程暮辞的回答也的确在理,他也就不用如此为难她了。
正当程暮辞准备抽身离去的时候,傅南钰由于单手支撑不住,“轰”的一声,整个人完全压在了程暮辞的身上。
什么?
怎么这都行?
程暮辞瞪大了双眼,可傅南钰的唇却偏偏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傅南钰也不矫情,亲了就亲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直接将舌头长驱直入,占据了程暮辞的口腔。
淡淡的烟草味传来,程暮辞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想要推开傅南钰,但又害怕会加重他手上的伤口。
情急之下只能狠狠的咬了一口傅南钰的唇,血腥味瞬间在两个人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你这家伙是属狗的吗?”
傅南钰放开程暮辞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发现果然带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消停了还不过两分钟,在洗手间里的傅南钰就又传来呼唤声:“程暮辞!”
不耐烦地闻声走了过去,“这里是洗手间,你叫我干嘛?”
傅南钰气定神闲,“我要上厕所!”
程暮辞顿时后悔当时在医院强烈要求医生给他打石膏了,回想起他当时的神情......
这家伙怎么不仅不反抗,还一脸的享受,这也太太太......
匪夷所思了!
“我一只手解不开裤子”,门内又传来傅南钰的声音。
算了,她就当是碰了一条狗!
可不知为何程暮辞进门的时候,小脸还是涨得通红,在伸手解了好一阵之后,弱弱地开了口:“我不会……”
程暮辞的小脸此时此刻就像是闷红的螃蟹,在灯光的照耀下,还透露着些许的晶莹。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不是不懂高高隆起的是什么。
傅南钰的左手握上程暮辞的右手,将程暮辞捞了起来,按着她不许她退却,薄唇贴在她已经红透了的耳畔边,压低了嗓音:“乖,上下有个卡扣,要同时用按下,才能解开。”
“叮~”
是皮带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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